霍靳西对上她的视线，目光依旧深邃沉静，不见波澜。

慕浅坐在露台沙发里，倚着沙发背抬头看天，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，说说也无妨。简而言之，少不更事的时候，我爱过他。

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，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，身体忽然一歪，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——

她的防备与不甘，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，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
慕浅瞥了一眼不远处跟人交谈的霍靳西，收回视线又道：那咱们出去透透气？

岑栩栩放下杯子，同样盯着他看了许久，这才开口：你就是跟慕浅有关系的那个男人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