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谁料容隽听完,安静片刻之后,竟然只是轻嗤了一声,说:他知道个屁!对吧,老婆?
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
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
申望津听了,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,才低笑了一声,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,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。
沈瑞文早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到两人登机时,立刻就有空乘过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庄小姐,你们好,我是本次航班乘务长。我们航空公司这边先前接到申先生的电话,现在已经按申先生的要求完成了安排和布置,飞机起飞后提供的床单被褥都是申先生提前送过来的,另外餐食也按照申先生的要求做了特别安排,还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,二位可以随时跟我说。
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,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