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
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